他给自己倒了杯酒,喝了一口,开始拉起二泉映月。 凄美的二胡声在空中飘荡着。
常静从楼上下来,说道:小峰,你还会拉二胡啊。
姨,咱们接着喝。
夜色,如同浓得化不开的墨,将整个世界浸染。 大门口的灯不算明亮,光线柔和地洒在餐桌上,映照着两只轻轻碰撞的玻璃杯和杯中液体。
空气中,弥漫着酒精的微醺和常静身上散发出的、成熟女人独有的、混合了香水与淡淡体香的馥郁气息。
小峰,常静端起酒杯,那双保养得宜、指甲修剪得圆润整洁的手,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白皙。
她的眼神,因为酒精的缘故,蒙上了一层水雾,显得迷离而脆弱,小迪那孩子…… 以后,真的还需要你多照应她。
她这性子,还是太不懂事了。
姨,你看你,又说见外话了。
乐峰也端起酒杯,与她轻轻一碰,发出清脆的响声,我早就把你们娘俩,当成我自己的亲人了。
监督她学习,照顾你们,这不都是我分内的事吗?
哎……一声悠长的、充满了无尽疲惫与辛酸的叹息,从常静的唇边溢出。
她仰头,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,仿佛那不是酒,而是能暂时麻痹痛苦的良药。
要是…… 要是她爸还在,就好了。 她…… 她也不会变得这么叛逆…… 我…… 我这心里,真的很苦,很痛……
说着说着,那颗晶莹的、滚烫的泪珠,终究还是没能忍住,顺着她那依旧光滑的脸颊,吧嗒一下,滴落在了桌面上,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。
紧接着,就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,眼泪吧嗒吧嗒地,接连不断地掉了下来。
啊哟,你这哭什么呀? 乐峰见状,心中一疼。
他放下酒杯,坐到她身边,伸出手,轻轻地拍着她那因为抽泣而微微颤抖的后背,用一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安慰道,现在不是挺好的吗?
她爸不在了,不是…… 不是还有我吗?
以后,我就是你的男人。
这句话,带着少年人特有的、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,却也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、想要为她撑起一片天的担当。
讨厌! 常静被他这句话逗得,竟噗嗤一声,破涕为笑。
她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,嗔怪地白了他一眼,没大没小的,就想着当你姨的男人啊?
这一笑,仿佛春风化雨,瞬间冲淡了那悲伤压抑的气氛。
酒精,是最好的麻醉药,能让人暂时忘却痛苦; 但同时,它也是最猛烈的催情药,能轻易地催化出人心底最原始、最隐秘的欲望。
两人之间的关系,在这一刻,不由自主地,开始悄然升温。
姨,你等一下,乐峰忽然说道,我拉首曲子给你听。
他说着,便转身从墙角,拿起了那把他从不离身的二胡。
他端正地坐好,将琴筒放在腿上,左手按弦,右手持弓。
深吸一口气,整个人的气质,在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下一秒,悠扬而又带着一丝沙哑的、如泣如诉的二胡声,便在这片静谧的空气中,缓缓地飘荡开来。
那旋律,是悲伤的,是哀婉的,像是一个孤独的灵魂,在无人的旷野上,对着清冷的月光,低声倾诉着自己无尽的思念与愁苦。
每一个音符,都像是一把精准的手术刀,毫不留情地、一层层地,剖开常静那颗早已被生活磨砺得结了厚茧的心。
她只听了不到十秒钟,内心便仿佛遭受了一场前所未有的、剧烈的重创。
鼻头猛地一酸,那刚刚才止住的眼泪,便再次不争气地、汹涌地流了下来。
这首曲子,太过悲伤,太过精准地,击中了她内心最柔软、最脆弱的地方。
以至于她的眼泪,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,再也无法控制。
她从最初的默默流泪,到后来的低声抽泣,最后,竟抱着酒瓶,趴在桌子上,泣不成声。
这些年来,所有积压在心底的委屈、辛酸、不甘、寂寞,以及对亡夫那份复杂难言的思念,在这一刻,被这首悲伤的曲子,彻底地、毫无保留地,全部勾了出来,如同山洪一般,轰然迸发。
乐峰看着她,并没有说话,也没有停下。
他只是静静地、专注地拉着,用他的音乐,为她创造一个可以肆无忌惮地宣泄所有情绪的、安全的空间。
常静就那么哭着,哭累了,便拿起桌上的啤酒,也不用杯子,就这么对着瓶口,一杯接着一杯地、狠狠地往自己嘴里灌。
没多久,她就彻底喝醉了。
乐峰停下了手中的琴弓,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宁静,只剩下她那压抑的、带着酒气的喘息声。
他走到她的身边,轻声说道:姨,你喝醉了。我……我抱你回房睡觉吧。
说完,不等她回答,他便一把将她那柔软而滚烫的身体,打横抱了起来,向着楼上的房间走去。
常静的身体很轻,却又充满了成熟女人特有的、丰腴的肉感。
她的手,本能地勾住了他的脖子,将那张因为醉酒而绯红一片的俏脸,埋在了他的颈窝里。
小峰……她的声音,带着浓浓的鼻音和酒气,听起来有些含糊不清,这首曲子……叫……叫什么名字?
《思君黯然》。
思君……黯然……她喃喃地重复着这个名字,然后,痴痴地笑了起来,你……你真的……好有才华……
姨,你身上……好香……乐峰抱着她,闻着她发间、颈窝里散发出的、那醉人的香气,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。
他的目光,不经意地向下瞥去,正好看到她因为领口敞开而露出的、那一片雪白的、深邃的风景。
姨……好看吗?常静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,她抬起手,用那微凉的、柔软的指腹,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。
好看。乐峰感觉自己的心跳,开始不受控制地、疯狂地加速。
常静的双手,搂得更紧了一些。她微微仰起头,将自己那温热、柔软的、带着酒香的嘴唇,轻轻地、试探性地,印在了他的嘴唇上。
那是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,却像是一道电流,瞬间击中了乐峰。
她看着他那有些错愕的、僵硬的表情,眼神里闪过一丝自嘲,轻声问道:你……你对姨这么好,是不是……一早就图谋不轨,图姨的身子?
怎么会!没有!绝对没有!乐峰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,赶紧开口争辩。
你这傻小子……常静看着他那副窘迫的样子,又笑了。
乐峰将她一路抱到了三楼的主卧室,打开房门,将她轻轻地放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。
他刚想直起身,常静却猛地一用力,一把将他拉倒,让他整个人都压在了自己的身上。
她那双原本因为醉酒而迷离的眼睛里,此刻,却像是燃起了两团火焰,充满了毫不掩饰的、赤裸裸的情欲。
她在他的耳边,用一种近乎气声的、无比魅惑的声音,轻声说道:
姨……给你。
姨,我……我真的不是图你的身子……乐峰还在做着最后的、苍白无力的争辩。
常静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。
她能清晰地感受到,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料,正有一个无比坚硬、无比滚烫的东西,死死地抵在自己的小腹上。
她的呼吸,瞬间变得急促起来。
我知道……我知道你不是……她喘息着,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,可是……我愿意给你。
此刻,犹如火山迸发,又如江河决堤。
酒精,果然是这个世界上,最好、最猛烈的催情药。
乐峰虽然头脑还保持着一丝清醒,但眼下,自己梦寐以求的目的,已经近在咫尺,唾手可得。
这个自己肖想了许久的美丽少妇,正毫无保留地、主动地向自己敞开怀抱,他又如何,还会手下留情?
两人相互纠缠着,疯狂地接吻。
舌头在对方的口腔里追逐、吮吸,交换着彼此的津液。
乐峰的手,像一团火焰,在她那成熟、丰腴的身体上到处游走、抚摸。
那种触感,与少女的青涩紧致截然不同,充满了柔软、温润的肉感,让他欲罢不能。
而常静,更是被他那高超的、充满技巧的挑逗,弄得浑身酥麻,犹如亿万只蚂蚁在身上攀爬。
她急切地、粗暴地拉扯着他的衣服,而他,也同样急切地、粗暴地拉扯着她的衣服。
几秒钟后,两个人,便已经相互赤裸,坦诚相见。
乐峰的手,抚摸着她那光滑如丝的身体。
常静的身材,保持得极好。
修长而笔直的双腿,紧实而富有弹性的小腹,以及那对虽然不算巨大、却形状挺拔完美的胸部……这具完美的、成熟的胴体,在从窗外洒进来的、银色的月光下,显得格外的、令人血脉喷张的诱人。
他的手,缓缓地向下滑去,最终,探向了那片神秘的、幽深的洞穴。
那里,早已经是汪洋一片,泥泞不堪。
常静剧烈地喘息着,她那只柔软的小手,也颤抖着,抓住了他那根早已硬得如同烙铁般的、狰狞的坚硬。
她用一种带着哭腔的、无比急切的声音,颤声说道:小坏蛋……快……快进来……姨……受不了了……
乐峰不再有任何的犹豫。他挺身,对准那湿滑、温热的洞口,腰部猛地一沉。
噗嗤一声,伴随着一声满足的、压抑的闷哼。
啊~~~~……常静的嘴里,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,然后,发出了无比舒服、无比满足的呻吟,好深……啊……好舒服……
天知道,她有多久,没有体验过这种被完全填满的、充实的感觉了。
她的丈夫,生前本就对房事不甚热衷,有时候,甚至几个月都没有一次。
而三十多岁的她,正值虎狼之年,身体里的欲望,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。
多少个孤枕难眠的夜里,她都是靠着自己的手指,来解决那份难耐的空虚与寂寞。
宝贝,你……你好多水。乐峰也忍不住感叹道。
他将她那双修长、雪白的美腿,高高地抬起,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。
这个姿势,让他可以进得更深,更彻底。
然后,他便开始了狂风骤雨般的、卖力的抽插。
房间里,只剩下性器与肉体剧烈相撞时,发出的啪啪啪的、清脆的响声,以及那夹杂在其中的、淫靡的咕啾咕啾的水声。
那些被带出来的爱液,甚至溅射到了洁白的床单上,晕开了一片片暧昧的水渍。
好舒服……啊……阿峰……你……你好会玩女人……啊……
在这样疾风暴雨般的、不留任何余地的猛烈抽插了上百下之后,身下的女人,那紧致的、温热的小穴,便开始剧烈地、不受控制地宫缩起来。
她的嘴里,发出了连成一片的、高亢的呻吟:你好厉害……啊……姨……姨要来了……要死了……
叫老公……乐峰一边维持着高速的抽插,一边伸出手,用力地、肆意地揉捏着她那对随着撞击而不断晃动的、挺翘的胸部。
常静在这双重的、霸道的攻势下,早已溃不成军,神志不清。
她只能本能地、顺从地,用破碎的声音呻吟道:老……老公……啊……老公……我来了……
乐峰用力地、深深地顶住了她的子宫,清晰地感受到了她高潮时,那汹涌而来的、一波接一波的痉挛与包裹。
他甚至看到,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,竟流出了一股股白色的、浓稠的液体来。
片刻,当她高潮的余韵稍稍平息,乐峰便将她翻了个身,让她跪趴在床上。
然后,他将她的上半身拉起来,双手扶着她那不盈一握的蜂腰,从后面,再次狠狠地、用力地抽插起来。
常静的眼神,已经彻底迷离,失去了焦点。
她单手抚摸着他的头发,主动地转过身,与他激烈地接吻,喉咙里,发出伊伊呀呀的、如同小猫般的呻吟声。
虽说她已经三十多岁了,但是因为平时保养得当,没有做过什么重活,所以她的身材,保持得相当不错。
皮肤依旧紧致,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。
可以说,是一个极品中的极品少妇。
乐峰的心里,不由得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、巨大的得意与满足。
上一世的他,并没有跟这对漂亮的母女,有过太多的交集。只是在遥远的记忆中,留下了一个模糊的印象——常姨很漂亮,她的女儿也很漂亮。
却没想到,在这一世,这个曾经只能远远观望的美丽女人,此刻,正在自己的身下,为自己疯狂地呻-吟着。
这种感觉,是多么的真实,却又……多么的不真实?
他,终于完成了上一世,那个遥不可及的、甚至不敢宣之于口的夙愿——干了这个美丽的、让他魂牵梦萦的少妇。
他对她的感情,是真的。
从第一次见面起,就被她的美丽与温柔所吸引。
而当他拥有了足够的能力时,他对待自己心仪的女人,总是习惯以感情开道,然后,用自己最强大的肉棒,彻底地、毫无保留地,贯通她的身体与灵魂。
想到此,他下身不由得,更加用力地、疯狂地撞击着她那丰腴、挺翘的臀部。
常静,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这种一波未平一波又起、高潮迭起的、前所未有的刺激感中了。
她完全无法理解,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男孩,为何……为何能拥有如此高超、如此强大的性能力?
她自结婚起,这么多年来,从来、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高质量的性生活。
她的丈夫,每一次,都像是完成任务一般,应付了事,草草收场,从来不会超过十分钟。
而他,这个比她小了十几岁的男孩,已经不知疲倦地、疯狂地撞击了她超过半个小时,却丝毫没有要停歇的意思。
老公……厉不厉害?
乐峰一边维持着高速的撞击,一边用嘴唇,轻轻地咬着她那敏感的耳垂,在她的耳边,用充满磁性的、沙哑的声音,轻声问道。
好厉害……我……我爱你,小峰……常静的眼神,竟然开始有些涣散,她的身体,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,只能任由这个强大的男人,随心所欲地操控着。
叫小峰老公……他又狠狠地、用力地撞击了几下。
啊……啊……小峰……老公……我……我又……又要来了……啊……
两人交合的地方,早已是一片狼藉,床单已经彻底湿透。
多年来积压的、无处宣泄的欲望,在这一刻,如同火山喷发一般,汹涌地、毫无保留地爆发了出来。
乐峰清晰地感受到,她的小穴,再一次开始了剧烈的、疯狂的宫缩,像一张贪婪的小嘴,一张一合地、疯狂地吸吮着他的龟头。
他也感觉自己,有点快要撑不住了。
他将她重新压在身下,双手死死地按着她的肩膀,以一种最原始、最直接的传教士姿势,大开大合地、用尽全力地加速抽插起来。
干死你这个……小骚货!
啊……我要……我要被你干死了……老公……
我想射了……宝贝……
射我里面……射给姨……我……我上过环……常静用一种无比急促的、近乎哀求的声音说道。
乐峰的心中,猛地一喜。
当下,再也没有任何的顾忌。他开始了百米冲刺般的、最后的疯狂。房间里,一时间,只剩下那激烈得、如同暴雨打芭蕉叶般的啪啪声。
啊——!
他发出一声满足的、野兽般的低吼,将自己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巨物,狠狠地、深深地抵住她的子宫,然后,将自己那滚烫的、积蓄已久的精华,尽数、毫无保留地,喷射了进去。
而身下的女人,也在这股强大冲击力的带动下,迎来了她人生中,第三次的、也是最猛烈、最彻底的、足以让她灵魂都为之颤抖的……高潮。
半晌,乐峰才从她身上下来,二人早已是大汗淋漓,乐峰从后面抱着她,他的肉棒仍然还在她身体里没有拔出来。
熟女的味道实在是太爽了。
他伸手轻轻的揉捏着她的翘乳。
轻声说道:姨,你舒服吗?
嗯,好舒服。
谢谢你小峰,让我体验一次真正做女人的感觉。
常静转过身面对面看着他说道:你这小鬼头,这么小就懂这么多,将来谁做你的女人还不得幸福死。
你不是我女人吗?
瞎说,姨都30多了,你才17岁。你将来会遇到大把的女生。姨再过两年就老了。
姨,你别离开我,永远做我的女人好不好月光中看着男孩清秀的脸庞,常静钻进他的怀里,轻声说道:我身子都给你了,自然离不开你了。
在我母女最困难的时候,你对我们不离不弃,我怎么会离开你明天我去上课的时候,给你留1万块钱,你去把隔壁张老头的房子过下户,过到你名下。
他那个房子只剩下他跟他老伴一起住,他儿子叫他去上海带孙子,所以也想卖掉。
我看了一下还不错,大概也有个200多平,跟他谈好的价格是8000。
你要送套房子给我?常静愕然对啊。你住我隔壁,下次我找你只需要翻个墙就行了。
你想的倒挺美。
你的房子太老了,这套新一点。
你拿着之前的钱,把老房子拾到一下,做成学生宿舍,一个房间放两张床,50一个月,住满的话应该可以住12个人,你一个月也有600块钱左右了。
那个房子是你的伤心地,换个房子重新开始吧。
常静本想拒绝,可是被他最后一句话打动了。 她静静地看着他,说道:谢谢你,小峰。
你要怎么谢我? 乐峰坏笑道。
你想让我怎么谢你?
那还用说…
不多时,房间里又想起女人销魂的呻吟声。
成熟的女人懂得如何去配合男人,抽插的节奏都是很合拍。
半夜1点,常静阻止了想梅开三度的乐峰,并叮嘱他长身体不可以纵欲,而且他都高三了,一周最多只能一次。